法。沈勉为不会想不到自己是被算计了,但也只能吃下这哑巴亏。不过,他没有太让父亲顺心遂意,借口身份之别,将她收做了通房丫头,场面上,倒是假意顾着田家的面子,说是等禀明了家中长辈,再行论名分之言。
母亲伤心后悔不已,父亲敢怒不敢言,不能对沈勉为做什么,却来警告她要争气些,这胎必须是个男孩儿。她冷眼瞧着往日可亲的母亲,可敬的父亲,恨恨地说了句“永生永世再不为田家人”,头也不回地跟了沈勉为去。
初到沈勉为房中,他对她视若无睹,她对他敬而远之。妾是奴婢,通房丫头连妾都比不上,她又不得主人看重,无异于从贵养而娇的富家小姐变成了低三下四的仆人,直到沈勉为发现了她怀有了身孕,她的日子才是稍稍好过了一些,可也只是不必再做粗活,他对她的态度与从前并无二致。
孩子是她唯一的指望,亦是她最致命的利剑。她身形瘦小,九个多月的肚子看上去只有七个月的模样,可总有瞒不过去的一天。一旦被发现,便只有死路一条。她所受的屈辱都再没有任何意义。她决不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
于是,沈勉为一个不当心,她出了摔倒在地的意外。九死一生后,她名正言顺地为沈府生下了二姑娘。出于愧疚,出于对女儿的舐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