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们听说了吗?杭州城里最近出了桩很邪门儿的案子。”
徐一辉问道:“什么案子?”
邓同说:“曾家当铺丢了两幅画,听说价值上万银子。奇怪的是当铺里里外外,一点儿痕迹都没有,就像两幅画自己长出翅膀,扑棱,飞了。你们说是不是很邪门儿?”
“没有一点儿痕迹?会不会是曾家的人监守自盗?”钱小蝶问道。
邓同把脑袋摇得拨浪鼓似的,“不会不会。曾家铁柜里外三层锁,每把锁的钥匙由不同的人保管,三个人得串通好了才盗得出。最后一道锁,钥匙是老曾亲自掌管,他怎么会监守自盗?丢了画,赔钱的可是他。那老曾,老是吹嘘他家的铁柜子是全天下最安全的地方,牢不可破,又是什么坚不可摧,这下牛皮吹破喽。刘畅为了这个案子,愁得饭都吃不香。”
“这回专破各种疑案难案的人来了,刘捕头不用愁了。”钱小蝶瞅着徐一辉,莞尔一笑。
邓同叫道:“那可太好了!徐捕头和大小姐要是破了这案子,刘捕头不用愁了,老曾也得给你们烧高香。这案子油水大,官府有悬赏,老曾再额外给酬金,要多少给多少!”
钱小蝶摇头笑道:“我们可破不了案子,我们又不是神捕。”
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