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不倒,昨晚上一坛花雕居然把他喝晕了。徐大捕头不怀疑自己的酒量,他怀疑昨晚邓家的酒有问题,我想查查到底是他的牛皮吹破了,还是其中另有蹊跷。”
刘畅不耐烦起来,“刚才钱大小姐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一桌喝酒的有四个,死的只有一个,要是酒里有毒,另外三个为啥没事?喝了头晕?酒喝多了,头当然要晕的。如今我们杭州府的案子都堆成山了,曾家那两幅画儿还没个着落,哪有功夫管这些。”
徐一辉说:“刘捕头,你只管忙你的正事,这边邓家只管开丧祭吊,宋捕头有些疑问,就让他问一问。”
正说着,只听咚咚的一阵脚步声,从院门外跑进一个人来。那人二十上下年纪,面色发黄,精神萎靡,脸庞酷肖邓同,只是小着一圈,活脱脱一个发福兼发迹前的沮丧的邓同。那人一见刘畅忙停脚站住,嗫嚅道:“刘捕头……”
“邓泽!你还知道回来啊?”刘畅大声喝道。
“我爹他……”邓泽怯生生地瞟了另外三人几眼。
刘畅轰苍蝇似的冲邓泽挥挥手,“死在房里,你去看看吧。”
“哦。”邓泽弓着背,脚步虚浮地往内室走去。
刘畅干笑两声,说道:“既然二位捕头发了话,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