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到无锡去了。”徐一辉说,“谁能从死者身上得到大好处,谁就最可能是凶手。这个案子,邓泽的嫌疑最大。”
钱小蝶说:“可是,邓泽不在现场,他早早地就走了。而且他一个多月没回家,花雕里的药不可能是他下的。”
宋予扬说:“这是我们最初的线索,非常重要。要是知道酒里下的是什么药,案子就破了一半了。”
徐一辉说:“这个交给我吧,我去杭州城里转转,找找哪里有卖迷药的。”
三人决定兵分两路。徐一辉去找药,宋予扬去拜访邓同的几个朋友,特别是送酒的王福赐。钱小蝶听了一上午口供,听烦了,便执意要跟徐一辉同去。
出了小饭馆,正午的阳光暖暖地照在身上,街上人来人往,一如往常。谁家死了人,谁家破了家,都只是寻常之事,市面上连个小水花都掀不起。徐一辉突然想起一事,说:“对了。还有一件,昨晚上邓泽在倚翠楼留宿,今天早晨邓家仆人去柳枝巷报丧,扑了个空,后来是在倚翠楼找到的他。邓泽相好的姑娘名叫翠凤。”
宋予扬笑赞道:“不愧是徐大捕头,经验老道,连姑娘的名字都审出来了。你没对邓泽动刑吧?”
“去你的。”
钱小蝶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