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的方子,把飞燕草煎了来漱口,还真管用,几天牙就不疼了。若愚对老婆孩子也很好,他老婆常年卧病,他悉心照料,从无半句怨言。彩儿就更不用说了,掌上明珠一般,千疼万疼。若愚要是活着,他邓同就是倾家荡产,也娶不到彩儿!他要是有点自知之明,肯踏实过日子,就好喽。”
宋予扬问道:“你送的三坛花雕,口味都是一样的吗?”
“一样的,一样的,是从同一个大酒缸里舀出来的。最上等的花雕。”
“昨晚上邓同请客,喝的就是你送的花雕,喝完之后他半夜就死了。”
“哈哈哈哈,这就是报应!”笑到一半,王福赐警觉起来,“哎,不对啊,宋捕头,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邓同死了,六扇门的捕头跑我家里干什么?”
宋予扬说:“据同席的人说,昨晚的酒味道不对。我怀疑有人在酒里下了药。”
王福赐慌乱起来,“你不会怀疑我吧?我怎么会在酒里下药?那酒又不是只有邓同一个人喝,万一彩儿喝了呢?这世上恨邓同的人多了,我看他儿子邓泽头一个就想毒死他,你该去审一审邓泽。哦哦哦,对了!对了!那酒我还和邓同一起喝过一坛呢,难道我想毒死我自己?哎,不对啊,你刚才说同席的人,同席的人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