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他向前一翻,瓦片堪堪贴着他的脊背飞了出去。那人单脚落地,凌空翻落在屋脊上,姿势十分妙曼。宋予扬心中暗自喝彩,这人轻功比他可高得多了,宋予扬不敢怠慢,不等那人站稳,扬手又是两枚瓦片飞出。那人往旁边微微一闪,轻松躲过。
这么一阻,那人向前的势头慢了,略微一顿的功夫,宋予扬已经赶到近前。宋予扬伸长手臂朝那人肩头抓去,那人迅疾转身,手上拿着一截短棍,往宋予扬胳膊上一格。
月光皎皎,看得十分清楚,那人身材瘦小,约莫只到宋予扬耳际,一身夜行黑衣,黑布包头,黑巾蒙面,肩上斜挎一个黑色背囊。短棍触到宋予扬的胳膊,感觉不对。宋予扬心念电转,那不是短棍,而是一轴套着黑色绸布的画卷。宋予扬怕弄坏了画卷,胳膊往回一缩,躲过了,一侧身又伸手向那人抓去。
那人身形极快,招式后发而先至,宋予扬屡抓不中。二人在屋脊之上且战且走,宋予扬落脚不实,既要顾上又要顾下,不敢用尽全力,一点便宜都不占。不觉已到屋舍尽头,那人飞身翻下屋顶,朝前面一片树林奔去,宋予扬跟着跃下,他轻功不如人,只能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