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巧名贵,惟有这个玉坠却十分普通。玉坠吊在一根细细的金链下面,链子却是断的。宋予扬顾不上疲倦,就着灯光,动手修好链子,依旧包在绢帕里,然后将桌上的东西一股脑装进背囊。
天已微亮,宋予扬将背囊的带子缠在手腕上,将背囊抱在胸前,倒头睡去。
钱小蝶错过了睡点儿,天快亮时才朦胧睡去,一觉醒来,时候已近正午。外边屋里静悄悄的,她匆匆洗漱完出来,只有徐一辉一个人在。“师兄,你早起来了。三哥呢?”
“他一早就出去了,他说今天是限期的最后一天。”
“什么限期?”
“你忘了,他和刘畅约定,三天之内要破了邓同命案。”
“可是刘捕头已经被抓了,之前的约定也都作废了吧。”
徐一辉笑道:“你不知道宋予扬,他好胜心强着呢,从不服输。就算刘畅死了,他也要三天破案。”
徐一辉今天闲着没事。昨晚杭州府抓了一大票人犯,急需人手提审、录口供,谢知远却无论如何不肯让徐一辉插手,就因为他是总捕头的徒弟。总捕头嫌疑未除,他的徒弟自然要被摒弃在案子之外。徐一辉深知谢知远的为人,这人出了名的一根筋,做事不懂权变,大家都不喜欢他。谢知远唯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