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轻慢,颇有些瞧不起人。宋予扬眉头轻皱,“这和赏银无关,我是捕头,捉贼追赃是我的职责所在。”
那姑娘轻笑一声,“你放过朱彩儿,也是职责所在?”
“你跟踪我?”
那姑娘板起脸,冷冷地说:“谁有兴趣跟踪你?我跟踪的是我的背囊。”
宋予扬笑道:“我早料到了,所以一直随身携带,不然早被你偷回去了。”
那姑娘低头想了想,说:“你可愿随我去取回那两幅画?”
“去哪里取?”
“你别管。你若愿去,明日巳正,在正南门外等我。”
“好,一言为定!”
那姑娘转身就走,宋予扬高声叫道:“等等!”他打开背囊,取出暴雨梨花针,冲她晃了晃,“这暗器太过阴毒,我没收了。”然后将背囊扔了过去。
那姑娘接住背囊,一言不发,摆摆手走了。
诸事落定,宋予扬踏踏实实一觉睡去。第二天早晨睁开眼,已是满室阳光,床前桌上多了一个长条形黑布包。宋予扬一跃而起,打开一看,正是邓家那幅《富贵白头》。宋予扬急忙拉开抽屉,果不其然,那盒暴雨梨花针已然不见了。
钱小蝶一大早就起来了,她换了件银红色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