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予扬灌下一大杯热茶,起身背了包袱,说:“凶手,什么凶手?仵作不是说邓同是突发心悸而死吗?”
钱小蝶被他说愣了,“可是,你不是说过邓同是被人毒死的吗?还说凶手是谁你已经心知肚明。难道这次是你误判了?”
“笑话,我几时误判过?”
“可是……”
“好了好了,别纠缠这个案子了。外头大好春光,你和一辉去游湖吧。我要迟到了,先走一步。”宋予扬说着自顾大踏步地走了。
钱小蝶不解地看看徐一辉,“师兄,三哥他到底什么意思?”
徐一辉说:“他的意思是他找出了凶手,但却不想追究。”
“为什么?”
“因为邓同该死。”
“噢,那凶手是谁?”
“宋予扬对女人最容易心软了,特别是那些看上去柔弱无助的女人。”
“你是说……朱彩儿?”
杭州城正南门人真不少,推车的、挑担的、骑马的、坐轿的,进进出出,络绎不绝。宋予扬赶在巳正准时到了,他站在城门外最显眼的地方,脑子里满满的都是钱小蝶穿着银红衫子的模样,想不到英姿飒爽的钱女侠也有妩媚动人的一面。他的眼睛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