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的声音也是呜咽着说出口来。
“小郡主，我舍不得你走。”
伪装成了少年人的少女哽咽着，因怕被外人发现，哭腔也是压得极低，仿若受伤的小兽在暗夜中兀自低低哀鸣一般：“你走了，就我一个人了，我会害怕。”
褚妖儿听了，不说话，只伸手抚上她的背，轻轻的拍着，感受着她的眼泪顺着面具的缝隙，滑进自己的衣襟里，没有任何距离的和肌肤进行着贴触，是带着微微湿软的凉意。
明明是凉的泪水，却又像是极为滚烫的东西触碰到了皮肤，烫得人浑身都不舒服。
褚妖儿不动，任凭襄音搂着自己低泣。
这是人最为珍贵的情感。
可以不陪同着一起，可以不相伴着一起。
只求能永远的记住有着那么一个人，曾陪着她度过了那将近十年的时间，那些以往的欢声笑语可以被清晰的记在心底最深处，终其一生都不会忘记那个人，这就已经足够了。
眼泪几乎要停不下来，襄音憋得脸都是重新变得通红了，一双眼睛哭得水汪汪的，看起来极为的可怜。
褚妖儿转头看她，眼神柔软，带着极能抚慰人情绪的温和。
让这样温柔得像是鱼儿被水给包围着的目光注视，襄音很快就平复了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