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兽。”
褚妖儿听着，面无表情，声音也是极平静：“带我去参商海做什么？”
统领道：“我等只奉大帝之令，并不敢随意揣测大帝之意。”
“大帝？”
褚妖儿微微眯起眼睛，眸中有着什么神色，陡然一闪而过。
因她突然想起一件事。
之前还在云间天的时候，她问过慕凝，云间天里可有谁称帝，可有谁称帝后。
当时慕凝很明确的告诉她，云间天里没有国家朝代那种的存在，就算是私下里封帝为后，也是根本不曾存在过的，没人胆敢挑战云间十三宫的权威。
那个时候，她就明白，原来自己喊了那么多年的后妈，说什么离开大陆就会成为高高在上的帝后，根本就是被奸夫给骗了。
但这个事情，一直都压在她的心里，她并不曾将之忘记。
因她下意识觉得，那个欺骗了褚王妃和褚悦容的奸夫，不应该会是那么轻易说谎的人。
仅凭着几句话、几个人，那个奸夫就以褚王妃为起始点，在参商遗宗的战火烧到了东灵大陆边境的时候，他巧妙地借用着褚王妃，外呼内应，完美的让褚王妃成为了整个东灵位面的叛徒，且还是不为人知的叛徒，玩得一手好地道战。
这一手，褚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