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有些动容。
祁皇的真正实力如何，他们彼此之间都是十分清楚的。
但也正因为清楚，所以对于祁皇的回答，他们便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连祁皇都能感觉到危险？
看来这么多年里，不仅仅是他们在为自身和妖儿做着努力和改变，大帝也是在同样的进行着改变。
可大帝的改变，实在是太过迅速，看着眼前这黑海吞噬蔓延着的进城，东灵圣地里，第一次气氛变得有些压抑。
但很快，这样的压抑，就被人打破。
这回说话的是墨衍。
墨衍一袭黑衣，看上去和面前的黑海好似没什么两样，但他身上绣着的半朵夜色妖华，便显得和黑海还是有着很大的区别。
他抬手摸着下巴，眉宇间有些慵懒，声音也是慵懒：“那家伙自视甚高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自己装逼，你管他？”
“呵。”慕凝轻笑一声，笑声温润如春，“大帝的确是喜欢装逼，既然他觉得他很厉害，那他便的确很厉害，自然发现你偷窥你，他就端着逼格不想见你。”
乍见素来都是被誉为云端仙人的慕凝，居然也能顺着墨衍的话这样说，接地气接得让人有些难以承受，祁皇眼角忍不住抽了抽：“可是装逼不都是要被雷劈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