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说,临寒,我不爱你。
我不爱你。
我不爱你。
心脏撕扯般的疼痛,他蓦地睁开眼,眼前所见正是他玄冰床榻上特有的天蓝色帷幔,并不如何华贵,但却极是精致。他盯着那帷幔上的图案看了一会儿,慢慢坐起身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身上还好好的穿着他沉眠之前所穿着的衣物,月白之上血迹斑斑,着实狼狈。
他扯开衣襟。
这一看,方才发现,心口之上,并没有任何刀剑所留下的痕迹,心脏也还是好好的在跳动着,没有任何异样。
他看着,慢慢放下手,思绪有些茫然。
他不是去了北区的极北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怎么会在寒宫里?
他起身下榻。
褪去一身狼狈,他想要清洗一下身体,却发现左边肩头,不知怎的,竟是多出一点红痕,不知是被什么给伤到了,虽有红痕,却并不如何疼痛,也没有受伤,不知道这是怎么搞的。
指腹抚了抚这道红痕,他想了会儿,想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便不再想了。转手开始清洗身体,将自己打理干净了,找了崭新的衣物穿上,他并未束发,披着一头冰白色的长发,出了寝宫。
才一出了寝宫,候在外头的人惊讶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