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家。
刚进屋他母亲姜琴便着急迎了上来:“怎么样?”
沈靳想起自己莫名出现在的大学校门,眉心微拧:“什么怎么样?”
姜琴:“昨晚不是去找夏言了吗?”
沈靳眉心弯起的褶皱更深:“我……去找夏言?”
眼角余光瞥见桌上揉皱的纸片,童童的画像,肉嘟嘟的小脸,大大的眼睛,眼神无辜而安静,一下让他想起稍早前困惑站子啊车前的夏言。
她很漂亮他知道,气质也干净动人,但也仅是个漂亮的女孩,没特别到让人记忆深刻,甚至一面之后为她癫狂。
但他在她学校等了她一夜的举动,却似乎透着股为她癫狂的古怪。
是因为她的作品吗?
沈靳想到她那日的柳编笔筒,视线重回桌面的童童画像上。
他将它拿了起来,线条勾勒确实很恰到好处,神/韵也捕捉得分毫不差。画是活的,有灵魂,显然画功身后,但到底还不是设计作品,也不是工艺设计,他无法从这幅画里判断她的设计功底,但美术功底确实在的。
那天的笔筒也是市面上常见的造型,工艺是细腻,但并非原创。
他对她这种毫无道理的执拗,是因为她作品里透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