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上贴拢,“手感刚刚好。”
“你……”从未在口头上赢过,李玉芙一口咬上他的肩膀。
贺契穿得多,他拍打她的圆臀,道:“松口松口,待我把衣服脱了再咬。”
一拳打在软柿子上,李玉芙松口便是认输,不松口又失了面子。
“牙齿不疼吗?我这全身的肉结实得很,现在只有一处软的地方也要被你蹭硬了,再不松口,待会疼的不止是牙齿了……疼得,是全身。”
李玉芙半懂半懵,最后还是松了牙。
贺契往肩上看去,牙痕宛然,豁,看来是用足了力气。
他戏谑道:“牙口这么好?身体恢复得不错啊。”
一瞬间,贺契看她的眼神逐渐变了,那双清明的眸子暗藏着熊熊的欲火。
只等天黑,便能开吃了。
今日非比寻常,李玉芙只在早上见过贺契,直到她澡了香肌上了床,他都没现身。
脑瓜子开始胡思乱想,难不成是贺契真的腻了她跑去找别的小娘子了?辗转反侧几来回,心中又气又涩。
贺契就是个害人精,在心里把他千刀万剐后她慢慢睡去。
还未进入深眠,她觉得全身凉嗖嗖的,某些地方还瘙痒难耐。她嘤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