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芙睁开眼,痴瞪瞪的,插入膫子已经动了起来,这一回他比刚刚还猛烈,次次顶到了花心。
话子都说,只有足够粗长,才能碰到此处。
“啊……你怎么……嗯啊……嗯嗯啊啊嗯啊……”
贺契二话不说吻住她。
每一次都是尽根没入,狂颠乱撞。
贺契甫一松开她的嘴儿,她咿呀乱叫起来。贺契便抽插边用手指捻着她突起之核,李玉芙不胜挑拨。
“嗯啊……嗯……”李玉芙大开玉股,“官人啊……嗯嗯哦……啊……”
李玉芙酥了身子,又喷出一阵水来。
贺契已没有意识了,口里糙语连篇:“肏死骚芙儿……这么多水,肏哭你……”
穴儿吸着膫子,贺契约抽插了三百余下,膫子一麻,喷射而出。
终于行了夫妻之礼,那滋味可是销魂得不行。
贺契将火烛移近些,他按了按她的腹肚,洞儿立刻流出精水,精水还混着红丝,顺流直榻上。
他拿着帕子仔细清理了许久,遂拥着她而睡。
再说回来,贺契和李玉芙圆房后,贺契整整三日都不与她同床。初经人事的李玉芙也是羞恼了三日,每回看见他就捂着脸不说话,贺契又总在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