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物可比官爷粗长许多,且他常留连烟花之地早就玩得好一手乐趣,直插得她魂飞魄散。
第二回时,烟儿再也憋不住,放声浪叫起来。烟儿的声音如凤鸣鸾歌般动听,林傅生听得欢喜,那物在洞里头变软变硬,几乎一夜不曾抽出。
隔间阿清和官爷也是一夜未眠,官爷对那奶儿爱不释手,天明离去前,竟学文人骚客在奶儿上,腿间题诗赋词。
大伙都对林傅生被人扒光扔在雪地里的事情感兴趣,只因忌惮他的势力,不敢相问。
其实问他也不知,鬼知他怎会睡到雪地上去的?在这地方竟然有人敢招惹他,若是知道是谁,便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能。不过遇到清儿之后,他大抵是知道自己为何在雪地里了。
不过是戏谑了贺契的小娘子,他竟下此毒手。
知道是贺契做的,他敢怒不敢言。但当务之急,还是先喂饱自己,憋了一个多月,见到家中的小厮都觉得眉目清秀了。
再说了,肏着清儿,好比是肏着贺契的小娘子,一介通房,姿色皆可,他也不挑剔了。
“嗯啊……郎君……歇息一会罢……”午时开始,床榻的晃动就不曾停过。
“清儿说什么话呢,我可是歇息了一个多月的时间,竟然还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