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准我不舍得动你?”
软颊被他捏揉不定,李玉芙晃了晃脑袋,嗯哼着甩开那只手。
“睁眼说瞎话,你这不是在动吗?”
贺契突然抽出那物,拿了个枕头垫在她腰后,道:“这是哪门子的动,用你的话来说,这是肏。”
说着举腰插入,玉股被掰至两极。长物往来莲瓣儿翻,淫津涓流,一抽一插闹出唧唧声。
酣美之际,李玉芙娇啼婉转,肉身颤颤,紧接着二人亲嘴咂舌后对泄。
李玉芙身下黏腻不已,屈着腿儿,膝盖一开一合示意贺契帮她拭净。穴儿肿红肿红的,沾着精水更添鲜嫩。贺契咽了口水,看着花瓣翕翕然,一瞧而瞄三盼,还是忍住了身下那复挺之物,乖乖地拿着帕子帮她擦净,而后猥抱而眠。
祖婆得知二人不日就要上京,亲力亲为为他们打叠了路上的所需物品。去一趟京城十天半个月的,路途如此遥远,祖婆恐李玉芙难忍这风尘之苦,一直念念叨叨的。把她留下是不可能的,自己还怎么抱孙子?
祖婆准备的十件物品之中,有九件都是为李玉芙而备,至于贺契,皮糙肉厚,十天不吃不喝都可以活生生的瞎蹦乱跳,压根儿不用人瞎操心操力。
上京头一日,李玉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