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契额筋耸起,喘息了一番,道:“无碍。”
“好叻。”车夫得了回应,扬起马鞭,马车立刻行驶起来。
有这颠簸的帮衬,贺契无需使力,李玉芙亦是。俩人搂抱得在一块,由着颠簸之力带来的另一种美妙,一起一送,一坐一顶。
有的坑洼碎石大有的坑洼碎石小,外界之力不能猜测,时而深时而浅,时而缓了瘙痒,时而勾起难耐欲火。贺契在里头约莫抽了一千下,最后随着李玉芙的一声淫叫,丢了精水。
李玉芙香汗涔涔,趴在他身上喘息。她体倦不已很快就昏睡过去。
顶着风雪赶路,没有些乐趣,一旦觉得枯闷,那定是心生厌倦身觉疲累。
但与不同人处着有不同拔闷的事儿。
若是俩郎君,切磋切磋手艺,诶,几个来回一日就落了。俩女子呢,家长里短,你一句我一句的,累了就阖眼歇息,一开眼,便到落脚处了。
至于一男一女且还是小夫妻嘛,男有不轨心思,女娇羞抛眼儿,衣裳离体,颠倒鸾凤几回,还思觉路程太短暂。
话子所言不差,在外头做这档子事当真比在那严严实实的闺房来得刺激。
这是李玉芙昏睡之前所想。
等她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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