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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芙打完骂完后,很快就沉静下来。转而想到话子里所说的,把裤儿从中间剪开。这贺契不是怕光着身子着凉吗?那只光一处,看他还有什么理由了不要她。
“你有剪子吗?”李玉芙问。
“没有。”过了一会儿,才觉得她问的事情不对劲,连忙又问,“你想断了为夫的命根?”
脸颊已开始发烫,“下流。”
贺契打量她的神色,果然还是不对劲。“你要剪子作何用处?”
“你……你力气甚大,可以扯……扯开布裳吗?”李玉芙食指戳他胸口,问得含糊不清。
“这有何难处?”
掰断木头都只用一成力,布裳嘛,他云雨时十分喜欢扯碎李玉芙的衣裳,后来有一回不小心把她最爱的那衣裳给扯了,闹了整整五日,那五日饿得慌,遂便再也不敢了。
李玉芙坐起身,两张脸相偎,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贺契咽了咽唾沫,李玉芙已撩起衣裙,叉开腿儿坐他身上。他无动作,李玉芙催促道:“快些,要不我要反……”
她话未完全说出口,只听“嘶啦”的声响,玉股处凉飕飕。
缝未开内已湿。
贺契心砰砰乱跳,光天化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