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膫子插已经插进了一半时,马叔却敲起了门,道:“郎君,老爷回来了。”
贺契:“……”
眼下是要拔出来吗?贺契大抵是受不了,道:“让他等等。”
于是一掌捂住李玉芙的嘴巴,疾速肏动,穴儿发出唧唧的水声。约莫插了百来下,贺契就射了。
这是穴儿被疼爱之后,最红肿不堪的一回,层叠的花瓣已经合不拢了。李玉芙有些食不知味,口不能呻吟,穴儿不能再度被疼爱,两下里都有些郁闷。
贺契何尝不是呢。但他怕以父亲的性格,等急了就会阑闯寝屋,要是被撞见这等事情……
贺契三两下就把欢爱的精液理净了,而后牵着李玉芙一同去见父亲。
贺父在大堂上饮茶,表面上风轻云淡,心里却如蚁钻。等了一刻,两人才双双来到。李玉芙朝他福了一声,又唤了一声爹。
贺父只看了一眼李玉芙,就把目光移开了,心里道:我儿眼光确实是不赖。
贺契方才还对着佳人笑着,一见到贺父,面色就沉下来,问:“父亲叫儿来京城有什么事情?”
“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见见儿媳。”贺父说着,又饮了一口茶。
贺契就是看不惯父亲佯装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