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但我——”
油条伸出手,在贺冼凉面前晃了晃,得意洋洋,“妹子前仆后继,十根手指都不够数的。”
“那你还整天跟在别人后面?”贺冼凉说的是油条死皮赖脸追妹子的事。
油条一噎,“你懂什么,人家刷卡,我刷脸,多刷几次,不眼熟都不行。”
“坐在二层第二排穿粉色衣服的那位男同学,对,就是你,不用感动,说得这么起劲,想必很有自信吧?你来做一下我刚才讲的那道题。”
“啊?”一只粉色的花蝴蝶慢吞吞地站了起来,他拼命踢贺冼凉的腿,奈何人家单手转笔,一个余光都没扫给他。
刷脸?
他还真有这个脸。
傅雪一整天都排得满满当当,啦啦队排练完,跟队员再了见,她就出了校门,奔着学校后街去。
好久没吃煎饼果子,她格外得想念。摊得薄薄的饼,加上配菜,卧两个蛋,再刷上甜面酱,呜呜呜,好吃得想哭。
“你先回寝室,我还有点事。”
刚从网吧里出来,油条觉得有点虚。他应了一声,“那我先回去了。”
傅雪找了个摊外的桌子,小口小口地啃。
突然对面坐下了一个人,她啃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