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入了镜。
傅雪看他干练地写好步骤,画好了图,还贴心地教了好几种方法。
“懂了?”贺冼凉单手转笔,问她。
傅雪把镜头上下晃了晃,表示自己会了。
贺冼凉看到她墙上贴的“傅雪必胜”,没忍住低低地笑了出来。
怎么了,教了几遍才会的她很丢人吗?
等到挂了电话,傅雪茅塞顿开,她截了图,准备多多研究。
油条盯着他很久了,捧着手机又是语音又是视频的,还各种给手凹造型。
这个骚包男,他鄙夷并且不屑地对贺冼凉哼了哼。
然而对方一个眼尾都没扫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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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了几天,期中论文也写了,考试也考了,贺冼凉讲得那几道题,老师就是换了个数据。傅雪考得不错,连带着心情也大好。
拉拉队要忙全国的比赛,距离校级,到省级,再到全国,战斗线拉得很长,短时间内也不着急。
换句话说,摸清大学门路的人,除了上课以外,开始过着躺平贴秋膘的日子。
这天傍晚,傅雪接到了宋可的电话。
平常两人都是微信联系,此刻她打电话来,傅雪心里有点奇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