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地退后,拨开祁阳的“咸猪手“。
“不行。”他想都没洗想。
一看祁阳也不像是为了谁会要死要活上刀山下火海的样子。
祁阳一来被嫌弃,二来被拒绝,身心受到双重打击。
于是一个大男孩,一个在学生会颇有声望的男孩,硬生生被逼成了泼妇,他甩开膀子,叉起腰,说:“我不管,凭什么你想请假就请假!”
贺冼凉一个冷刀扫过来,祁阳默默放下手臂。
没管祁阳死活,他径自走到办公椅上坐下,脚一撑地,悠闲地转着。
“知道你和我的区别吗?”
“什么?”
转椅堪堪转了一圈,刚好面对祁阳停下,他能看到贺冼凉微微挑眉,亲启薄唇,吐出几个字。
“比你少了一个字,我可没有‘副’。”
作为副会长的祁阳差点没被气死。
一不做二不休,他站到沙发上,从上往下,睥睨贺冼凉,学他平常的样子,冷冷哼了一声。
“人傅雪也去,我不去就不去呗。”合着他就是个劳碌的命!他今天就不信了!
果然那人一愣,祁阳心中涌现一点欣喜。
“我和你一起。”贺冼凉不自然地咳了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