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一家怎么样,你也看在眼里。到了那几天,他们为了准备中元节的祭祀仪式,必定异常繁忙,娘总应该去搭把手,帮帮他们吧?”
“那这么说来,便去不成这法会了?”崔娆的表情很是失望。
“我们以后有机会再去吧!”桓氏柔声劝道。
“可我们都快离开清河了!就算明年善航法师再办法会,我们远在建安,也去不了啊?”崔娆有些着急。
更何况,明年善航法师已经不在人世了。所以,根本没有下一次了。
“建安城也有高僧的。”桓氏安慰道。
“嗯。”崔娆无奈地点了点头,可似乎心里还是不甘心,又想了想,然后又对着桓氏小心翼翼地说道,“娘,要不你和阿栉在家里准备族里祭祀之事,女儿一人去天恩寺,可好?”
闻言,桓氏一愣,然后摇了摇头,说道:“你一个还未及笄的小姑娘,独自出门,这怎么行?”
“如何不行?”崔娆不服气地说道,“以前在建安时,女儿在庙宇之中就见过无长辈相陪的女子。”
“在建安的庙宇上香,一天便可来回。此去天恩寺,一来一回却要三四日,你让娘如何放心你?”桓氏说道。
“娘有什么不放心的?”崔娆对着母亲劝说道,“还有几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