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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氏听后,沉吟了半晌,说道:“那这两月便让阿栉好好练练字。若能被梁公允这般才情名满天下之人看上,对他以后出仕为官,可大有裨益。”
“娘说得是。不过,你也别太逼阿栉了。”崔娆笑笑,道,“若能被看上,自然是好。若看不上,阿栉以后也未必没有出息。一切随缘便是。”
桓氏轻声一叹,摇头道:“阿娆,你还小,还不懂其中的利害关系。你爹去了,阿栉能否成器,不仅对他自己至关紧要,对你也大有关系。”
“与我也有关系?”崔娆抬头望着母亲。
“当然。”桓氏点了点头,“你伯父虽然对你和阿栉很好,但在世人眼中,你们终究隔了一房的。若阿栉无出息,你便没有依靠,出嫁以后,夫家难说会不会将你放在眼中。”
崔娆听完桓氏的话,想到自己前世在燕王府中的遭遇,一时竟无法反驳。
“世人多凉薄。”桓氏望着崔娆,又说道:“就拿引荐阿栉拜师这一事来说,之前你与谢三郎说,他回绝于你。如今阿植跟他说,他便一口应了,你道这是何理?”
崔娆抬起头来,呆呆地望着母亲,没有说话。
“这还不是因为我们孤儿寡母,没有依靠呀!你说帮了我们的忙,对他谢三郎有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