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浔,说道:“可惜,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你叫我如何信你?”
谢浔一怔,见崔娆还是不信自己,急得就差抓耳挠腮了:“阿娆,你到底如何才能信我?”
“你真不是因为娶不到乐陵郡主,才回来找我的?”她睨着他。
“阿娆,我真从来没有想过要娶她!”谢浔赶紧说道,“不然,我也不会让我爹拒绝了。”
“是你提出拒绝这门亲事的?”崔娆抬眼看着他,眉尖轻锁。
“嗯。”谢浔点了点头,说道,“我可是想了半天,才想到以乐陵郡主有胡人血统为名来回绝这门亲事。”
“这理由也是你想出来的?”崔娆将信将疑。
谢浔见崔娆仍是不信,恨不得把自己的心剖出来给她看:“不信,你可以去问我爹。”
崔娆撇了撇嘴:“你明知道我不会去的。”
“阿娆,我从来没有想到与她有何干系的!你信我!”谢浔又说道。
“那为何我与她都掉到河里,你只顾她,不顾我?”崔娆想到此事,仍觉得义愤难平,“人家燕王世子对我都比你对我好!他还知道让内宫监为我选匹温顺的马!”
“什么叫他让内宫监选的马?”谢浔一脸忿忿不平道,“你那天所骑之马,明明是我的马。我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