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表情到眼神都透着生无可恋。
他觉得自己不干净了,气哭!
腿上的幼崽仍然四仰八叉睡得香甜,可是现在,再往他腿上搁十个洛洛,他也不敢伸出贼爪去撩拨人家了。
他不仅不敢,他还随手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了块布,勤(心)勤(有)恳(余)恳(悸)地给膝上的幼崽擦起了口水。
毕竟,来自幼崽的,带着奶香味的口水——也还是口水。
总的来说,除了不远处的麻花总是欲言又止、欲说还休地看着敢在孔白腿上呼呼大睡的洛洛以外,这一大一小之间的氛围其实还是蛮和谐的。
睡着睡着,洛洛被一阵窃窃私语的动静吵醒了。
她迷迷糊糊地从孔白的腿上爬起来,揉着眼睛熟门熟路地往牢房外走去。
洛洛睡醒了,现在要去找鹊云姐姐喝奶粉了。
幼崽的世界最为简单不过了,除了吃便是睡,最多洛洛这里再加个美。
正在和猴飞交谈的孔白感觉到腿上的动静,低头一看,被小家伙这拔腿无情的样子硬生生给气笑了。
“怎么?睡过了就想跑?”
猴飞:???
老大,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要不是他已经在这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