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所觉的样子。
唐小米心慌意乱,连活塞都已经推到底,奶瓶里一点奶都没有了都没注意到,还在瞪着阿尔弗雷德傻傻地往前推。
说来也奇怪……
阿尔弗雷德好像也完全没发现唐小米的失态,他还是抱着奶瓶,面无表情的直视着前方。
若是不看他耳棘薄膜上越来越鲜艳的斑纹和卷得紧紧的尾巴尖,恐怕谁都看不出来他现在已经羞涩得快要爆掉了。反正,唐小米是没有看出来。
淡水人鱼思绪全部都已经被那片挂在阿尔弗雷德脸上的鳞片给占据了。
扯下来?还是不扯下来?
这是一个问题。
让一条泰坦人鱼脸上沾着自己的鳞四处游荡?光是想都已经在挑战唐小米羞耻心的极限,可是要让他伸手把阿尔弗雷德脸上的东西摘下来,又是在挑战他胆量的极限了(虽然说他现在莫名其妙的好像也不是那么害怕阿尔弗雷德了)。
而且,真的好尴尬啊!
这种扇了人家一尾巴然后把鳞片留人家脸上的事情,已经完全超乎了唐小米鱼生的想象。反正他之前接触到的人和人鱼都没有哪个脸能粗糙地夹上一片鳞片而不自知的。
一批又一批大白鲨打着滚在唐小米思绪中翻腾而过,他越是尴尬,那边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