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但单薄如纸的脊背是那样高大伟岸。他握着鬼彻的气势沉凝如玉,隐隐间透发出几许仙风道骨之感。
特别是听到李墨白说出祭师二字,安化侍的眉眼更加增添了几许敬畏之情。
“爷爷,难道说你是潜藏于世俗的大修行者,以往种种皆是在考验我?”
“不是。”
“那师父说这世上藏着好多龙,卧着好多虎,你究竟是藏龙还是卧虎?”
“我是龟孙一个。”
“爷爷,师父说过魔宗祭师同阶无敌,你如此神勇可是想好了破敌之策?”
“得想想怎么跑才是正事儿。”
安化侍闻言反倒是稍稍安心,毕竟他印象里的温叔牙就该是这副无赖模样。他警惕地盯紧李墨白不再开口,毕竟既然温叔牙还是温叔牙,那他就不该有主动发问的福分。
李墨白此刻并未理会二人,而是仰起脸注视着浓郁的黑夜苍穹。
时已近寅,街巷里的打更人都已打道回府。
苍雪在黑夜中下得冷静专注,但李墨白此刻根本不关注这些。
他所注视的,是夹杂在雪中的白色粉末。
原本棱角分明的雪变得不太纯粹,没有丝毫圣洁气象,反而蕴透着无孔不入的丧!
那些白色粉末仿若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