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崆峒子,何许人也?”
安化侍刚问完,身旁的吴安全脸色变得更差了些。
安化侍懂得察言观色,当即心中稍稍有了些答案。
“冲儿,你既然入了太玄山,那就需对崆峒子敬重有度,因为他是五百年前的九峰第一掌座,亦是太玄山时任掌座,在对抗天照宗十大太上长老的血战中被残忍诛杀。”
周老九这话说完,吴安全竟像姑娘家一般哭起了鼻子。
“他还是我祖师,我师父的师父的师父,是世上最伟大的大遁甲师!”
吴安全哭得稀里哗啦,一把鼻涕一把泪抹得到处都是。
周老九想跟安化侍解释何谓奇门遁甲,安化侍摆摆手表示已经知晓,可眼下这吴安全着实有些难哄,哭得越来越惨,渐渐竟抽噎起来。
“吴师兄,我以前也有过一位师父,我叫他老陆,他死时我也很难受。”
安化侍拍了拍吴安全的肩膀。
“老陆死的时候连坟茔都没有,说起来死得也很是憋屈。你们奇门一脉的老师父被祭师搞死了,你们一脉单传关系亲近,你为他嚎两嗓子我能理解,不过你不分青红皂白,就因为我会祭师秘法就迁怒于我,这可有些说不过去!”
安化侍的尾音稍稍用了几分真气,言辞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