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汉子守在那洞窟外,站得笔直,眼中没有怯懦以及愤怒,有的只是于天道不公罢了。
现任飞山宗宗主,黄飞横。他所站的地儿,乃是最后一片净土,身后更有着无数逃命的修士,中年男子缓缓道:“也是没想到,尔等竟然联合了一位武圣出手!而且还是一位剑客,以无双剑道破我宗门法阵,这一步着实没有想到。该说是天怜尔等,还说我飞山宗时运不佳呢?”
“黄飞横,别苟延残喘了!今日就是尔等死期,待杀了你,将飞山宗全然消灭后,在去将那个老贼斩了,世间终归是还一片清净!”
宋徽这样说道,而面对如此大意,中年男子冷笑道:“就怕你这家伙,居心叵测。看似则我飞山宗,实则另有图谋,几位被这样牵着鼻子走,也是好笑,作为一宗之主,就是这样决断的?”
何敢当没有被激怒,而是轻声细语道:“飞山宗蛮横,惹了众怒。又刚好得李前辈相助,我等有了机会,否则若是待黄老先生突破,我等四宗门,怕也会成为飞山宗囊中之物。这么做只是为了自保,求一个安稳起见。谁也不会任由一方势力,不受控的成长。”
中年男子点点头,似乎对于何敢当的言语还有些中听,虽然说的较为委婉,但是依旧听出其中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