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玄东流走了,他的痕迹不在,但并未告一段落,还有些事儿,愚智也是不解,一路走来问了许多,便是这此地日月,总看着有些奇怪,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而玄东流又未说什么,大概知道的,非李浩然别无他人了,也算是是一传承或是道法了,这日月相映可是个奇怪,其中的道法必定牵扯甚广。
李浩然听了后,也不知该怎么说,也学着愚智那神棍模样,呵呵道:“不能言。”
这一下子就给胖子急眼了,硬是要问个清楚,而后两人深入探讨一番,从树林子里出来后,少年依旧风轻云淡,而胖子愁着个脸,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确实不能言,但至少也了解了些许,就是因为这样,知道了皮毛,更深层次的,就说不出口了,这就引发了人的好奇,胖子可谓是欲哭无泪啊。
想他忽悠别人多舒服,看着别人那愁样,似懂非懂的样子,自己就高兴,而今换了个身为角度,结果是这模样,真是叫人无奈。
但有句话说得好,天机不可泄露,说出去的话,就当是自己的一口气,气与运息息相关,故而不能说太多,被天道反噬了,这就是为何话说一半,只给半个答案的原因。
罢了,胖子猜不透也不猜了,还有许多事没做,没时间跟李浩然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