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守一城，一人镇一方。”
“而现在，连一个天青市都守护不了。”
“苏木，这……”董辉想去拍苏木的肩膀，但是后者却是往后退了一步。
“别碰我，让我把话说完。”
苏木抬起头，原本涣散的目光渐渐凝聚。
颓废的气息也在这时候开始节节攀升。
“我杀过人。”
“我这双手不干净。”
“我一直强行让自己不要有圣人的想法。”
“别人的生死，关我苏木什么事？”
“我只要守护我想守护的，保护我想保护的。”
“哪怕世界末日，只要他们都还在，我为什么要去关心别的？”
“我……”
苏木的拳头紧紧握起。
额头青筋在蠕动。
“你们知道吗？”
“有不少尸体顺着洪水冲到了这里。”
“我只是看了一眼。”
“就一眼。”
“你们猜我看到什么？”
“一个襁褓里的婴儿！”
“他的人生还没开始，就被扼杀在了这洪水之中！”
“为什么！”
“天启为什么要给我们带来这样的灾难。”
“而我为什么又要去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