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知鱼……”
姜知鱼：“……”
天吴：“走吧。”
“……”
“很抱歉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改变了你的人生。”
“很抱歉让你手上沾满了无辜人的鲜血。”
“不过没办法，想要取得最后的胜利，这些牺牲都是在所难免的。”
姜知鱼：“……”
天吴：“改造你的计划，已经完成了，很顺利，没有任何遗漏。”
“走吧，去找苏木，只要我跟苏木的链接没有取消，天是不会杀我的。”
姜知鱼：“……”
一直冷着小脸的姜知鱼开口说道：“你以为洗白那么容易么。”
“天吴，我们都一样。”
“我们都是罪人。”
“我们无路可走。”
“无处可去……”
“呵呵……”天吴苦笑，不再说话。
天缓缓而来，抬手间。
还在疯狂落下的海水顿时定格。
他站在海面上，顺手推开悬浮在身前的这些水珠。
“我本来还奇怪。”
“你为什么会做出这些事情……”
“原来你……”
天盯着天吴，“你的人性……回来了。”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