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奈何。
记者们本以为像王毅这样的球员都是要脸的，只要逼着他们丢人现眼，他们就会急眼。
没想到王毅直接就不要脸了。
这有啥招？
根本没招啊。
他们记者这些年搞过的球员不在少数。
但是今天是完败给了采访黑洞和采访流氓。
在这两人面前，他们不但占不到半点便宜，而且会吃大亏。
今天的新闻发布会现场结束之后，有很多记者在心中感叹：我要是再采访他们，我就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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