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于此。
鲶魁沿着白鱼溪,经过小镇旧址,来到了书肆旧址前,看着这里已经被夷为平地的景象,他依旧“呸”了一声,他娘的,那个可恶的年轻人,一百年前的一战之中,鲶魁不过是一条刚刚结金丹的八境鲶鱼精,在数百里外的江河中随波逐流、浪花欢腾,就在那时,秦岁寒的法身拔地而起,与诸天之海的仙人出剑抗衡,那时候啊,鲶魁被这道法身的威压吓得是落荒而逃、屁滚尿流,那一刻真可谓丢人至极,现在这笔账终于可以算一下了。
他穿过小镇,来到南方,经过小镇那座已经荒废了的门庭外,旋即笔直下山,一路来到了山腰处的一座山君祠前方。
“苏山君,别来无恙啊!”
鲶魁冷笑一声:“雪域天池上的那个下五境剑修小子,该不会与苏山君有什么渊源吧?”
山君祠,悄无声息。
“哼!”
鲶魁再次冷笑道:“沉默就能逃过一切吗?这个小子的命,我鲶魁要了,当我取他性命的时候,还望苏山君不要多管闲事,否则的话……谁的面子我都不会管,直接一脚踏平这座山君祠,到那时,恐怕苏山君连屁大一点的容身之处都没有了。”
“哦,是吗?”
山君祠中,一道白衣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