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子,她看向一旁的饭菜,道:“这饭菜都已经热了好几遍了,怎地就是一点没动啊,即便是有心事也得吃点东西,若是饿瘦了,那脸蛋便没有那么好看了,那些个公子哥必然是会心痛欲绝的。”
“他们心痛不心痛,与寒音何干?”
师寒音红唇轻启,道:“寒音于他们而言,不过是一时的乐子罢了,妈妈,你且将这些饭菜拿下去吧,我实在是没有胃口。”
“唉!”
妈妈摇头,道:“莫不是还是因为昨天柳公子捉着你的手,有所轻薄的事情生的气?姑娘啊,你别忘了,你虽然名义上是献艺的歌姬,但我们是什么人,这云想楼是什么地方,终究是娼妓人家,你这花魁的身子不也是迟早要给人的,要卖出一个天大的价钱来?那柳公子是户部侍郎的儿子,家大业大,又肯在你身上花钱,昨天一天便花去了三十万两银票,你待怎地?捉一下手罢了,又有何妨?若是柳公子真的肯花个几百万两银子,你可能就成了侍郎府的少夫人了也说不定。”
“妈妈,够了!”
师寒音皱了眉头,看向城北方向,皱眉道:“今天城北怎么了,似乎颇为热闹。”
“哦。”
妈妈笑道:“听说是官家在接待一位从北方来的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