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她的眼神不同寻常,安崇冷笑:“别白费心机了,我什么都不知道,要杀要剐随便,给个痛快就好。”
凌兰抿唇,看来他还没意识到睡了一觉后局势已经变了,不知是他对安山的存在不敏.感还是昨晚逃避的过于严重,自动屏蔽所有事。
安崇发现她一言不发眼底带着同情和怜悯,心里阵阵不舒服。
“听不懂我的话吗?反正你们已经认定我是凶手,我说什么都不重要,你还来做什么?”
凌兰缓了口气,站直身体走向门口,看起来也不准备回应这就离开。
见状安崇彻底弄不懂了;“凌姑娘,你来只为了看看我的狼狈模样吗?”
走到门前的凌兰脚下步伐一顿:“我来,是想告诉你,李夫人生病了,大夫说时日无多。”
她的声音低沉暗哑,是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沉重,还有种莫名的无力感。
在她说完之后,身后一片死寂。
凌兰没在转身去看,径自开门离开。
中午时分,她回到如意阁倒在床上,呆呆望着棚顶脑海中的思绪很乱。
正常来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都是天经地义的,安崇利用涂了药的花刺激李汶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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