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让林夫人当场愣住，眼底明显有莫名情绪闪过，虽然她很快保持镇定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凌兰还是发现了异样。
难不成，对方一直在说谎，枯井中遇害的女子未必都是林府下人，还有其他人？
思绪闪过她心中有了计较，可能性极大，因为对方刚开始的状态也不对劲。
如此一来，就好办了。
若都是林府的下人还真不好说，在这个世界下人都是签了卖身契是主人的附属品，主人有所有权，可以随便处置包括夺其性命。
但如果并非府中下人，那就完全不同了。
林夫人嘴很硬，最开始嚣张跋扈最后冷哼不语，没有半点认错的态度，事到如今她都觉得没错。
“其他不谈，林蕊是怎么回事儿？”凌兰话锋一转。
林夫人眼底闪过讽刺，充满不耐烦：“凌姑娘，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过很多次了，你还想问什么？”
“你将她绑起来，送到林老爷床上，事后以她不知廉耻为由用皮鞭抽她，除此之外你还用蜡油，炭火等将她烫伤，很长一段时间除了那张脸之外，林蕊身上没有半块完好无损的皮肤。”
早就知道林蕊床下搜出本子，也被墨梓玉审问过，所以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