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清晰起来。
茶客乙变得疑惑：“是什么？”
茶客甲垂头靠近对方几分，刻意压低语气：“如果案子没有转到大理寺，结果可就不好说了。”
言外之意，这件事的结果和大理寺有直接关系，如果在刑部林丹升和林夫人完全是另外一种下场。
茶客乙忙不迭点头：“没错，你说的对，我还说呢！这案子之前一直是刑部在调查，怎么突然转到大理寺了。”
“还有一件事，人家说赵氏病重的女儿是自己死的，和那个叫阿胜的书生没关系。”
茶客甲：“谁知道呢！反正都死了，死无对证知道吧！”
茶客乙：“那倒是，人没了怎么说怎么是。”
“......”
后面还有一些谈话听起来没什么意思，凌兰默默品着茶心中感慨万千。
在这里查案也不能只是有证据，除此之外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才是重点，这几次的案子让她明白还得站在高处，否则什么证据也抵不过权利。
现在京城中的百姓根本不知道几位死者心头肉缺失这件事，更加不知道此事与刘将军的千金小姐相关，如此看来，以后这样的事情还会发生，只不过会很隐蔽不能轻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