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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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说起苗知府的态度,凌兰猜测对方应该不敢糊弄了事,但是对方也不敢得罪徐家,弄不好就会找个替罪羊结案。
墨梓玉听后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目前徐家的状态的确是不敢得罪,但不代表以后也不会。”
“你是说,徐家很快要有变故了?”
顿了顿又摇头:“这种事未必那么快,而且徐远山似乎已经好转,那些暗中伺机而动的人恐怕不敢有动作。”
男人深邃的眸子注视着窗外的景物:“如果徐远山真的好转,绝不会费力请咱们过去,躲咱们还来不及。”
凌兰一怔,感到不解。
见状墨梓玉低声解释:“必然是情况不妙,想在咱们身上找原因,所以此行并不安全。”
“也就是说,这是一场鸿门宴?”凌兰恍然大悟。
墨梓玉歪头靠在一旁,若有所思的挑了挑眉:“虽然我不知道鸿门宴是什么意思,但应该没错!”
每次遇到听不到或者不理解的话男人都是一幅讳莫如深的态度,让人弄不清楚他究竟在想什么,凌兰从最初的的尴尬局促到后来装傻充楞,现在倒是很坦然,就说在某本书上面看过,顺便给对方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