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看上去更加阴险。”
萧泠鸢双手抱胸,以玩笑的语气道:“你们看那敞开的大门,像不像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血盆大口?”
楚舒怡挑眉:“你倒是难得说了一句像模像样的话。”
“欠揍是吧?”
萧泠鸢和楚舒怡之间就像爆竹与火星,一碰就炸。
叶念寒微微蹙眉,道:“别闹,眼前正事要紧。”
“是啊,这个时候就别斗嘴了。”
陆琪也是过来当了个和事佬。
只有李梓箫静静看着前方,她刚刚看到一对夫妇抱着一个不过襁褓期的婴儿走进宗祠,出来的时候只有那对夫妇两个人。
没有和萧泠鸢她们打招呼,李梓箫一个人默默走了过去。
“梓箫。”
陆琪发现了李梓箫的行动,正要叫住她,却被叶念寒伸手拦住:“让她自己行动。”
叶念寒看着李梓箫的身影,轻声道:“我们和她错开,晚些再进宗祠。”
如果要问易容术放在谁身上效果最差,那毫无疑问就是这个叫做李梓箫的女人了。
李梓箫的冰冷是刻在骨子里的,她的冰冷不流于表面,即便是进行过易容,那种拒人以千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