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的衣服让他们一饱眼福，而是惊于秦素笙竟然能将距离算到如此细微的地步。
那是真正意义上的毫厘之差。
躲过程凯明的第一剑，程凯明的第二剑很快就袭来，强行以力扭转剑身扫过的轨迹，长剑在空中一转，再度斜落。
枫~
衣衫猎猎作响，秦素笙一个轻跃便避开了这一剑，但这是迄今为止，她第一次如此大幅度的闪躲！
程凯明一剑接着一剑，毫不间断。
他的剑术不去叶念寒那般快，但出剑的角度和剑术之间转换却很巧妙，几乎每一次都是与秦素笙擦肩而过。
可就是这毫厘之差，让他微微有些急躁，正当他打算孤注一掷之时，前段时日与萧泠鸢一战的画面在眼前漂浮而过。
急躁和大意，是他失败的主要原因。
这一刻，焦急的内心忽然平静下来，程凯明循序渐进，剑出不断，一剑又一剑的挥向秦素笙。
而秦素笙的眼中，也流露出来了一抹惊讶之色，因为她刚才，分明清晰的察觉到了程凯明表现出来的急躁。
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平静下来，这说明这个孩子拥有不凡的心态。
最终……
嘭！
一分三十五秒，秦素笙终于出剑了，同样是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