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驴走动,那根尖木桩就会一起一伏……
对于男人,有权有势的,遭受一顿唾骂就完事。无权无势的,就有可能被乱棍打死……
“他手里还有我的吊坠呢,这更是说不清楚了……”
高怀福声音打着颤说道。
他是害怕家里的女人知道,自己的命根子不保。
“要不,我们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他丢到响水潭下面的那个消水洞去,听说那下面很深,都没人敢下去?”
刘寡妇往下游指了指。
“我再想想……”
高怀福答道。
“你再想,要是有人上山来找还没回家的牛,被他们看到的话,一切都来不急了?”
“反正是他自己撞死的,也不关我们的事,正好他无父无母,丢到那里面,也没人会找,村里人还以为他出去打工了呢。”
刘寡妇说着厉害关系。
“豁出去了!”
高怀福站了起来,扛起王柱就往下游的消水洞快步而去。
而刘寡妇则是去捡拾着他的衣服。
只是,他们都没有看到,王柱握着吊坠的手,上面的鲜血竟然在诡异地往吊坠里钻。
高怀福扛着王柱到了下游后,因为天黑再加上地势险峻,距离消水洞还有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