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呢?
又是从哪里来的?
从心而论,他做人还是很有原则的,但凡答应的事情,拼死都会做到,背叛是不可能背叛的。
既然不会,自己紧张什么?
奇哉怪也。
朝廷的事情与他们干系不大,聊过后就放下了。
公主们的命运如何,更加不会关心。
既然想做大事,就得开始准备起来,虽说这具身体很不便利,总不能整日闲着吧。
首要目标,要把武功练好,别到时候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还得指望着老母亲千里救儿?
儿子开始发愤图强,秦鹿也不含糊。
上午读书下午练功,课程安排的一点都不浪费。
辣椒早前就红透了,不多,只有二三十个,秦鹿将其串好后挂到了厨房屋檐下晾晒,并且预留了种子。
临近年节,赵珙带人送来的账目和下半年的营收,不到六万两,这个数目已然很高了。
今年的肥皂入账九万两,只皇宫那边采购的蚕丝皂就是一笔大数目,明年想来会更高。
“河西郡王府那边如何了?”秦鹿问道。
赵珙抿了口果酒,道:“郡王妃明年嫁过去,是府城童家和离归家的三姑娘,也是府中的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