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勒马停下,将小二送给胡言,“我回去帮他去=取遗物,你先带着人往县城里去。”
胡言把人接过来,问道:“遗物是什么?”
“一支银簪。”小孩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什么样子的?”光说银簪,万一人家糊弄过去呢。
“上面有一朵桃花。”
桑九听清楚,调转马头,疾驰而去。
幸亏离开的还不算远,两刻钟足以跑个来回。
胡言这边慢悠悠的夹着马腹往前走,怀里的小孩身上带着酸臭味,显然是长时间没有洗澡的原因。
裸露在外的肌肤都黑黢黢的,身上新伤旧伤交叠在一起,被打的有多惨,一目了然。
“你欺负弟弟了?”左右无事,胡言和这小孩聊了起来。
可能是对方肯帮他去讨要母亲的遗物,小孩倒是能说得三两句话。
“没有。”
弟弟是爹娘心里的宝,只要受了伤,不管是不是他,最终还是怪罪到他的身上。
以前他也是爹手里的心头宝,娘走了,后娘过门,他的地位一落千丈。
“你一次次被卖掉后跑回家,就是要找你娘的遗物?”
“嗯!”小孩点头。
那支银簪是娘留给他唯一的念想了,后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