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当个陌生人多好,干嘛非要上赶着找不自在?”
“我,我可,我可是你继母。”陶氏咬牙切齿道。
“呵,我连亲爹都不想要了,你只是区区的继母……”秦鹿很冷淡的一个眼神,说的话也分外气人,“算个屁。”
“好了!”秦秋生脸色漆黑,“进屋,你也进来。”
转身走出两步,停下,道:“马栓到院子里。”
秦鹿也没想着立马离开,就这么走了,日后秦秋生肯定还要找上门去。
一次解决,可以永绝后患。
大部分时间,秦秋生对这个年轻的妻子较为纵容。
可在某些家庭大事上,陶氏却不敢忤逆他。
忍气吞声的抱着儿子回家,秦鹿也将奔雷牵进院子里。
重新在正堂坐下,秦鹿就大喇喇的坐在右上首的位置,理所当然的态度极其嚣张。
“这几年去了哪里?”
他对这个女儿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真要说疼爱吧,也不是。
可要说就这么让她带着儿子生活,心里也惦记着。
女人嘛,活着不容易,既然从韩家分出去了,不如再寻个人家嫁出去。
好点的能让她把儿子带去,实在不行,大不了送回韩家去。
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