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城的那些人也坚持不了多久。
同王县令父子用过晚膳,韩镜便去休息了。
王鸿亲自给韩镜送来点心,连院门都没进去。
抬头大量一圈,这个小院被围的水泄不通,就连屋顶都有。
乖乖,这阵仗未免也太大了吧。
这里可是县令的宅邸,还能出事不成。
事实上的确不能,谁让沈颂这位公子的先生,特意叮嘱过的呢。
去了书房,王县令正在里边发呆。
“爹!”
“怎么样?”王县令问道。
“进不去,有很多人守着呢。”王鸿走上前坐下,压低声音道:“你别这么害怕,咱们现在算是秦夫人的人了,公子肯定不会卸磨杀驴的……”
不等说完,就被他老子重重的在脑袋上拍了一把,“混小子,谁是驴。”
“行行行,我说错了。不过我现在可是秦家铺子的掌柜,咱们家也接触不到什么,你的担心没必要。”
“你以为我想担心?”王县令被气得七窍生烟,“希望是我想多了。”
本想让儿子去探探公子的口风,谁知道连门都进不去。
现在王县令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一夜好眠,次日用过早膳,韩镜带着人再次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