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很快化作黑灰,飘飘荡荡的落在地上。
回信是不可能的,万一信件被人中途劫走,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可以去肃州府走一趟。
站起身想去喊小厮,可走了两步,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宁凤章忙用双臂撑着,没让自己坐下去。
随即站起身,笑容奇奇怪怪,“这算什么事儿。”
认识了十年的小弟弟居然造反了,说出去谁敢信。
他不仅相信了,甚至还没太大的惊讶。
或许是秦夫人给他的感觉本就不寻常,被她贴身教导的韩镜,又岂是池中物。
着人准备了远行的一应物什,次日宁凤章便带着两位亲信侍卫,策马直奔肃州府。
此事他自然不会告知陈家,这点为人处世的认知,宁凤章不需要别人教。
夜色降临,月朗星稀。
庭院外的角落草丛中,虫鸣不断。
书房内,韩镜低头正在写着什么。
沈颂端着宵夜进来,轻轻放在旁边,站在韩镜身后看着。
许久之后,韩镜停下笔,端着茶碗喝了一口水。
“先生怎么还不安寝?”
沈颂指了指托盘,“厨房给你做的,面都坨了。”
韩镜不在乎,拎起碳